11月08日他叫劉漢青,今年60歲,金華市環(huán)衛(wèi)處的一名普通清運工。
他是個單身漢,住在一間即將拆遷的房子里,房子有些破舊低矮,一張大床,一臺二手電視機,幾張破椅子就是全部陳設(shè)。
他對生活沒太多要求,一天兩餐飽飯、一包香煙:“煙我只抽芙蓉王,23塊錢一包,是不是有點貴???我情愿少抽一點,但要抽得舒服點。”
他是個好心人,大概30年前,從最初幫幾個孩子交學(xué)費開始一直到現(xiàn)在,手里有點閑錢,就拿來幫助周圍人:“我看不得別人過得不好?!?/p>
“你覺得自己過得好不好?”昨天下午3點多,我問正在垃圾車邊忙碌的他。
“有什么不好的?我干得動,吃得飽,睡得著,有煙抽,沒心事,有點錢還可以幫幫別人。這不是蠻好的?”他咧嘴笑笑,轉(zhuǎn)身傴僂著腰爬上了2米多高的垃圾車,“做人,做到自己覺得舒服就最好?!?/p>
我們之前都知道老劉是個老實人,沒想到他還是這樣一個好心人。
我們最早知道他做好事,是在去年的9月份。當時有人給我們環(huán)衛(wèi)處寫了封感謝信,,說她母親生病住院,花費了30多萬元,而父親也是長年患病。
得知他們一家的情況后,老劉將自己賣廢品的錢給他們送了過去,前后四次,加起來有好幾千塊。
——同事徐國雄
他每天早出晚歸的,我們這些鄰居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因為他長得黑,就習(xí)慣叫他黑炭。
黑炭這個人長得黑,但心卻很好,到處幫人。我生病時他還給我送來過50塊錢,他說讓我自己買些吃的補補身子。
你說說看,他一個掃垃圾的,看到鄰居生病還送來錢,是不是一個難得的好人???——村民周德新
記者:還記得一共幫過多少人,捐過多少錢嗎?
劉漢青:去年一年大概是6000元左右,再遠的我就不記得了。況且這又不是借錢給人,要記著對方是誰,給了多少。這些都是我自愿的。以前我和這些人不認識,當他們渡過難關(guān)了我也就不再去聯(lián)系了。至于幫過多少人,我還真的答不上來。
記者:從什么時候開始幫助別人的?
劉漢青:如果說是幫別人挑挑水,砍砍柴,那從小就開始了。要說最早出錢幫別人,大概30年前了,那時在江西的小煤礦上做,生活還是可以的。當時礦上有戶人家特別困難,3個孩子,上不起學(xué),我就出了點錢供孩子們讀書。
我自己只讀過一年書,所以特別羨慕能上學(xué)的孩子,我現(xiàn)在也常在想,自己沒機會讀書了,現(xiàn)在的小孩們,一定要讓他們有書讀。
后來礦上出了事故,我的右腿被壓斷了,看病花了不少錢,好在那幾個孩子已經(jīng)讀得差不多了。
記者:這些年你都一直在幫人嗎?
劉漢青:是啊。我最初是在煤礦里干的,一直幫幫忙;這幾年回了金華,年紀也大了,沒什么文化,就做做環(huán)衛(wèi)工,錢不多,但總還有些能幫助別人。
記者:您現(xiàn)在有多少存款?
劉漢青:一分也沒有。每月11號發(fā)工資,單位把1500多塊錢工資發(fā)到銀行卡里,我去取出來。能保證自己的一日兩餐飯和香煙錢就可以了,剩下的,有人需要幫忙,我就拿出來。
記者:還記得捐過最大的一筆錢是多少嗎?
劉漢青:2000塊吧,再多我也出不起了。對方是一個大學(xué)生,9月24號就要開學(xué)了,到了18號,2萬塊的學(xué)費還沒有著落。我把那個月的工資都拿出來了,又向朋友借了500塊。
記者:那你那個月怎么生活的?
劉漢青:我賣廢品啊,我當清潔工,總能揀到廢銅爛鐵啊,塑料瓶啊,這些破東西在別人看來是垃圾,對我來說就是個小金庫,要用錢了就去賣掉點。
記者:你心里是怎么想的?
劉漢青:都是在我眼皮底下的人,能幫就幫一點。
我的感覺是這樣的,比方前面有一條小河,別人過不去了,我?guī)椭亯K磚,讓他們踩著,說不定就好了,就過去了。
記者:有人說過你傻嗎?為什么不給自己留些養(yǎng)老的錢?
劉漢青:有的人是說我傻,也很早就有人勸我,單身漢一個還是要存錢養(yǎng)老什么的。
但我們老家有句俗話:“窮有其樂,富有其愁”,錢永遠都賺不完,夠用就好,能幫到比我困難的人,我覺得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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